前几日从朋友处得知怀师住院病危的消息,虽然心中不免难过,但远不及朋友伤心,朋友说我坚强,其实他哪里知道,我只是希望怀师能安然度过这一关,其实是我心里不愿接受现实、自欺欺人的想法。
三十日中秋,另一关心怀师的朋友告知怀师仙去了,其时网上只有很少从微博流出的消息,其他并无更多权威的说法,我打开《金粟阁》网站,没有新的公告出现,我对朋友说我只相信这里的公告其他的我都不信,但那时,泪水却夺眶而出。从那时开始就不断地刷新官方页面、不断地在网上搜索关于怀师的消息。官网公告如故,心里虽然稍安,但网上的消息渐多,我知道我越来越骗不了自己了。
直到在网上看到怀师的故乡乐清人的一张怀念怀师的横幅照片,我知道怀师真的远去了,泪水再一次涌出。这几日看到网上怀念怀师的文字,都不时以泪洗面,那种心情,没有失去至亲的经历的人是无法理解的。
怀师与我,素未谋面,但怀师已经深深的影响了我并将继续影响我的一生。记得是1999年开始买怀师的《老子他说》,翻开书的那一刻我就被深深地吸引了,当时因为身处小城,没有太多怀师的书,虽然还想看其他的,但一直未能如愿。2007年之后股市进入熊市,闲来无事去好友处游玩,在他那里看到了很多怀师的书,从那开始我静下心来读怀师的书,这几年不断买齐了怀师在大陆出版的所有的书,或者说搜集也不为过。很多书看了好几遍,不仅让我在股市的心态日趋成熟,对人生和社会的态度也有了巨大的转变。
说实话,和绝大多数人一样,由于受了太多的“主流”教育,这些年一直有太多的困惑,百思不得其解,是怀师的书挽救了我,虽然我不曾做过坏事,但却是一直在错误的道路上徘徊。怀师的书让我了解了真正的孔子和孟子,怀师让我接触到佛学和佛法,是怀师让我认清了我自己,让我知道自己需要什么,该怎么做。
我是地道的孔孟之乡人,邹城是孔子和孟子的共同的诞生之地,至今在邹城火车站广场北侧还有民国时期立的双圣碑。我的家离孟子庙更近,从胡同口就可以望见孟庙斑驳的红墙。
但是,在读怀师的《论语别裁》之前,虽然我也知道孔子是至圣,孟子是亚圣,但对孔孟之所以为圣,却茫然不知。那时不仅知道孔子是圣人,还知道他是孔老二,这个称呼是没有多少尊敬的。在我的印象中,孔子是落魄的,“惶惶如丧家之犬”,这虽然是孔子自嘲的一句话,但却成了人们对他的印象,真的太讽刺了。那时认为孔子之所以为圣,是因为被封建的统治阶级利用了,殊不知孔子所做的仅仅是文化传承、教化人心而已。
2009年的时候,我写了一篇给股民划分级别的文章《技术等级有多高,赚钱能力就有多强!》发表在网上,在最高级中给高手的建议是多读怀师的书,当时我对怀师的评价是:当代孔子,五百年必兴之王者,对中华文化、民族有莫大贡献的大英雄。很多人也许认为是不是评价太高了,我也想告诉大家原因是什么,但却一直没有动笔。但现在,有一种强烈的信念在支撑着我说出来。
说实话,如果孔子不够做一个圣人而只是被别人捧的那么高的话,我是不会拿来跟我们敬爱的怀师相比较的。而要比较怀师和孔子,个人意见主要应从两个方面着手:时代背景和个人贡献。
首先,我们要搞清楚:孔子处在什么样的时代?孔子做了什么?
孔子所处的是春秋时代,离我们很远,对于这个时代我们能够想到的词是百家争鸣和春秋无义战,这是一个学术思想泛滥的年代,是一个各种学派的不断涌现及各流派争芳斗艳的时代。所谓“诸子百家”,主要有儒家、墨家、道家和法家,其次有阴阳家、杂家、名家、纵横家、兵家、小说家等等。
孟子曰:“春秋无义战”,意思是说春秋时期没有正义的战争,更多的是臣弑其君、子弑其父疯狂的杀戮,各诸侯国之间或内部为了一己之私利互相征伐,而广大的普通民众处在水深火热之中。
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孔子提出了“仁”的理念。为什么?因为当时的社会是最不仁不义的阶段!这个世界上有偶然出现的东西,但更多的是必然,正所谓“菩萨畏因、凡人畏果”,学术思想也不例外,学术思想或政治主张不是凭空想象出来,其实是智者应对当时社会现状的药方而已。例如释迦牟尼为什么提出“众生平等”,就是因为印度社会的极度不平等,传统上,印度社会阶层被划为4个等级——婆罗门(僧侣贵族)、刹帝利(军事和行政贵族)、吠舍(商人)和首陀罗(被征服的奴隶),各阶层之间等级森严,直到今天还是那样。
不仅如此,即使是孔子为什么诞生在鲁国,孙子为什么在齐国成长,都不不是偶然的。说到孔子,不得不提到《易经》、周文王和周公。
《易经》是中国文化最古老的典籍,被誉为“群经之首”,是华夏五千年智慧与文化的结晶,是经典中的经典,智慧中的智慧,是中华文化的总源头。《易经》是集体智慧的产物,古称《连山》、《归藏》,相传是从伏羲氏画八卦开始,根据《河图》、《洛书》演绎并加以总结概括而来,后由周文王(姬昌)继续演绎成64卦,至此又叫《周易》,而孔子呢,又在此基础上作了《系传》,才形成我们今天所看到的完整的《周易》,所以说,孔子是和伏羲、文王、周公一脉相传的。
至于为什么是鲁国出现了孔子,其实很简单,鲁国是周朝建立之后周公旦的封国。西周初年周公旦留周以辅佐天子,乃以嫡长子伯禽前往曲阜就封,建立鲁国。鲁国所以成为典型周礼的保存者和实施者,世人称“周礼尽在鲁矣”。孔子在这样的氛围下诞生,就不足为怪了。孙子呢?孙子诞生在齐国,而齐国是姜子牙的封地,所以齐国自然有兵家的传统,这里就不再详述了。
孔子做了哪些工作呢?我们常常看到的说法是孔子删《诗》、《书》,订《礼》、《乐》,编著六经,赞述《周易》。
孔子自己很谦虚,他说自己“述而不作,信而好古”(《论语·述而》)孔子自己很谦虚,他说我述而不作。什么叫述?就是承先启后,继往开来,保留传统的文化,就所知道的,把他继续起来,流传下来,好比现在说的,散播种籽,没自己的创作,不加意见。孔子的删诗书、定礼乐、系易辞、著春秋等六经文化的整理,只是承续前人,并没有加以创作。(怀师语)
仁者,爱人也,这和政治有关吗?和封建有关吗?如果说到利用,如果当时的统治阶级能够施行孔子的主张,则应该是当时人民的大幸运,但事实上,孔子周游列国14年,没有一个国家愿意接纳他的主张。当时为什么不能被利用呢?当然,现在看来,也正是孔子当时的主张不为当时各诸侯国采用,而孔子不改初衷,“知其不可为而为之”,所以才能成为“万世师表”。
孔子有什么贡献呢? 一言以蔽之,孔子最突出的贡献是文化整理和传承,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挽救当时的时代。
现在,我们要搞清楚:怀师处在什么样的时代?怀师做了什么?
说到这里,很多人也许以为了解这个时代,其实不然,因为怀师说处的时代跟我们大多数人很不一致,怀师生于1918年,第二年发生的至今具有巨大影响的事件是1919年的“五四运动”运动,这个运动应该跟怀师没有一点关系,而且正相反,由于怀师的家乡处于偏远的乡村,怀师没有接受时髦的新文化教育,接受的仍然是满清的私塾教育,也正因为如此,才成就了怀师。
五四运动,官方的说法是1919年5月4日在北京爆发的中国人民反对帝国主义、封建主义的爱国运动。“五四运动”有两大口号:一是“科学与民主”,一是“打倒孔家店”。反帝无疑是正确的,“科学与民主”到现在还有很强的现实意义,反封建本来也无可厚非,但矛头指向“打倒孔家店”,这个问题就大了,最近一百年来的种种乱象,皆源于此。
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要想搞清楚这个问题,不能不把眼光放到更大的历史背景中去寻找答案。
1840年的第一次鸦片战争(1840年6月~1842年8月)是中国历史上划时代的大事。当时签订了中国历史上第一个不平等条约《南京条约》。中国第一次向外国割地、赔款、商定关税,严重危害中国主权,使中国从此沦为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
我们不应该忘记历史,最近一百多年来,中华民族可以说是灾难深重,外部有1856年英法联军(第二次鸦片战争)入侵、1900年八国联军入侵,1931年九一八事变,1937年的“七七事变”和长达八年抗日战争;内部有二十世纪初的军阀混战、1945年开始的国共内战、1966年开始的文化大革命也是十年浩劫(官方语)。
外族入侵不仅摧毁了我们的政治、经济,也摧垮了我们的意志,中国人在心理上、思想上变得极不自信,最突出的事件就是这个以“打倒孔家店”为口号的所谓的新文化运动。新文化运动的着力点是白话文的推广和普及,对文化的普及有一定的积极意义,这是不容抹杀的。但任何事物都是两面的,白话文运动的原因是文言文的流弊是晦涩难懂,但白话文的流弊是过于浅薄。
1949年国共分治之后,在台湾的中华民国的文字改革就此打住,但大陆继续高歌猛进,开始推行简化字。经过几十年来的发展,这些改革的副作用原来越明显。
主要问题是,中华文化的确博大精深,但中华传统文化经典都在古代典籍里,而由于新文化运动提倡打倒孔家店,全盘否定了中国传统文化,白话文运动和简化字人为制造了文化传承的障碍,白话文运动相当于关上了中华文化宝库的大门,而简化字相当于又上了一把锁(连字都不认识了),最可笑的是知名人物钱玄同(钱夏),竟然一度主张废除汉字,真的让人脊背起冷汗,可见当时的思想极端荒谬到什么程度,直接导致了后来对国学的忽视,国学开始衰落。
另外,文化大革命中的“破四旧”运动更是跟历史上任何一次灭佛运动相比毫不逊色,而且更全面、更彻底,而孔子相对于这些,又多受了一次不明不白的“批林批孔”的冤枉气,知识分子成了“臭老九”,孔子从高高在上的“圣人”变成了“孔老二”,又被人“再踏上一只脚”,斯文扫地,中华文化遭受了空前的大浩劫。而台湾由于仍然沿用繁体字,也没有十年浩劫式的大破坏,再加上有包括怀师在内的一大批人不遗余力的传承推广传统文化,所以才有现在“国学在台”的格局。
我的亲身经历应该很说明问题,怀师的著作很多,但怀师书有一个特点,就是这些书不是专门写出来的,都是根据怀师讲课的讲义、录音整理出来的,所以通俗易懂、生动幽默。怀师唯一真正自己写的一本书是《禅海蠡测》,怀师所有在大陆出版的书我都买了,也都读过,有的还读了不止两三次,但这一本书却读不下去。为什么?因为这一本书是用文言文写的,我自认文学和文字功底尚可,但看这本书还是让我头大,被怀师知道要挨骂了,惭愧啊惭愧。
近年虽然也开始尊孔,但在“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指导下,不是宣传推广孔子的学术思想价值,不在普及传统文化上下功夫,只是利用“名人”效应为旅游经济服务,全国各地纷纷争抢“孙悟空故里”、“西施故里”、“嫦娥故里”就足以明证,更为可笑的是,竟然连“西门庆故里”也成了香饽饽。所以,目前的尊孔只是流于表面、动机不纯,只是“文化搭台,孔子唱戏”,为经济服务而已,可怜的孔子又被人愚弄了一把。
怀师呢,自幼受私塾教育,少习诸子百家。抗日战争爆发以后,时值青年的南怀瑾投笔从戎,跃马于西南边陲。尔后返蜀,执教于当时的中央军校、金陵大学。他资禀超脱,不为物羁,每逢假日闲暇,辄以芒鞋竹杖,遍历名山大川,访求高僧奇士。曾隐遁于峨眉山大坪寺,闭关三年,通读卷帙浩瀚的《大藏经》。旋走康藏,参访密宗大德,对藏传佛教的各派学说均有精深的研究。离藏以后,转赴昆明,初讲学于云南大学,后任教于四川大学。抗战胜利后,回到家乡。不久归隐于杭州天竺山、江西庐山,潜心治学。去台湾以后,先后受聘于文化大学、辅仁大学,以及其他大学、研究所,传学于日本、美国和中美洲诸国。
怀师在港、台及居美时期,曾创办东西方文化精华协会总会、老古文化事业股份有限公司、美国维吉尼亚州东西方文化学院、加拿大多伦多中国文化书院、香港国际文教基金会。倡建金温铁路,作出巨大贡献。在港期间,为国共两党的接触做了大量的前期工作,直接促成了开创未来的“汪辜会谈”,为海峡两岸的文化交流、为中华文化的国际交流做了大量的工作。
生平致力於弘扬中国传统文化,出版有论语别裁、孟子旁通、大学微言、老子他说,及佛、道三家四十多种著作,又经英、法、荷兰、西班牙、葡萄牙、意大利、韩国、罗马尼亚等八种语言翻译流通。其门生博士,自出巨资,用其名义设立“光华教育基金会”,和北京大学合办“光华管理学院”,在国内设立“光华奖学金”,资助三十多所著名大学,嘉惠研究师生。
为重续中华断层文化心愿,2006年在太湖之滨庙港创立“太湖大学堂”,附设“吴江太湖国际实验学校”,致力提倡幼少儿童智力开发,推动读经及中、英、算并重之工作。
又因国内学者之促,为黄河断流、南北调水事,倡立“参天水利资源工程研考会”,作科研工作之先声,不辞劳瘁,不避讥嫌。
在海峡两岸以及海外的中国人社会有一种说法:当代人不读南怀瑾,就不知道何为中国文化。有人称他为国学大师、易学大师,有人称他为佛学大师、禅宗大师、密宗上师,也有人称他为当代道家或现代隐士。这些称谓似是而非,因为每一种说法都只涉及了怀师学问人生的一个侧面,而犹未识其详。
南怀瑾先生熟习经史子集,贯通东西文化,学识渊博,著作等身。特别是他用“经史合参”的方法,讲解儒释道三教名典,旁征博引,拈提古今,蕴意深邃,生动幽默,在普及中国传统文化方面取得了引人注目的成就,深受海峡两岸各层次读者的喜爱。借用怀师自己的话说,“上下五千年,纵横十万里,经纶三大教,出入百家言。” 可以这么说,怀师的书,是连接中华文化宝藏的桥梁,是打开中华文化宝库的金钥匙,看怀师的书,可以让我们认识真正的孔子,认识我们自己,了解中华传统文化的珍贵,怀师的书,可以帮我们打开尘封已久的中华文化宝库的大门,让我们仿佛进入一个琳琅满目的宝库的展厅,让人流连忘返。怀师的高度和对中华文化的贡献是当今社会任何一个人都难以企及的。
中华大地人才辈出,历代大儒先贤众多,也许有人不同意我把怀师比作孔子的说法。历史上也许的确有人在某一方面有特殊的作为,例如王阳明或朱熹等人,但在佛教文化成为中华文化重要组成部分,儒家、佛家、道家以及诸子百家共同组成中华传统文化的格局下,历史上没有一个人做到以下两点:
1、儒释道全通;
2、不求回报、不遗余力的弘扬传承中华传统文化。
退一步说,即使你能举出这么一个人,那么他所处的时代也无法跟怀师相提并论,所做的贡献也就相形见绌了。
怀师处在什么样的时代?这是继佛教自东汉传入中国,被中华固有文化吸收融合成为新的中华文化之后,第二次两种文化的大碰撞!而这次来的不是想着众生平等、慈悲为怀的觉者,而是自认优胜劣汰、弱肉强食的西方文化,一上来就把中华传统文化破坏得七零八落,命如悬丝。
几千年来,中国人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屈辱过,中华文化也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败落过,时至今日,教育与文化的迷惘、道德与风气的混乱,使得各种社会问题层出不穷。中国人的素质从来没有低劣到今天的程度,中国人从来没有今天这么不自信,中国人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被人看不起!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中国人抛弃了中华传统文化,解决之道当然是要固本培元,除此别无他途。
怀师亲眼目睹了中华文化衰落的过程,深知当今社会的种种弊端恰恰来自于对国学的漠视,所以才竭尽所能的为恢复中华传统文化而殚精竭虑。怀师所做的一切也都是为了挽救现在这个时代,俗话说“时势造英雄”,春秋时代的动乱造就了孔子,现在一百多年的乱世也成就了怀师。
孟子庙里有一块碑,刻得是唐代著名的“文起八代之衰”的韩愈称赞孟子的话,碑文是“孔子之后一人,功不在禹下”,孔子之后一人,这很容易理解,但大禹治水之后才开创了中国农业立国的局面,孟子怎可与大禹相比?我曾经百思不得其解,看了怀师的书我才明白:治水易,治人心难!
而怀师所做,无一不是治人心,所以,我才敢说怀师是孔孟之后一人。
当然,韩愈是大家,可以一字千金;简易乃小民,人微言轻,写这篇小文只能是抛砖引玉,期望能有大才振臂一呼。
民间有句俗话,流传甚广,叫做“七十三,八十四,阎王不请自己去。”很多人也许不知道这句话是怎么来的,这句话其实跟孔子和孟子有关。孔子活了73岁,孟子活了84岁。怀师呢?95岁。73、84、95、正好相差11岁,好标准的一个组合,天意乎?天知道。
纵观目前国内外局势,现在虽然是和平时期,但并不太平。跟100年前靠着船坚炮利、明目张胆的强盗相比,这次不再扛着长枪短炮,这次是穿着西装来的,以友好的名义来的,是笑里藏刀的。当今世界的格局跟春秋战国及其相似,而美国恰似强大的秦国,一直虎视眈眈的注视着我们,美国施行的是以经济、金融战争为主,以局部战争和文化战争为辅的战略,以掠夺财富、称霸全球为目的,帝国主义的本质从来都没有变过,这里看不见太多的硝烟,很容易被人忽视,但却可能杀人于无形,这是我们必须警惕的。
这几千年来的历史证明,中华文化具有极强的生命力,是无坚不摧的。我相信,这一次中西方文化碰撞的过程,虽然会惊心动魄,但最终的结果一定是中华文化战胜西方文化,最终会吸收西方文化中的精髓,融合成成更新、更强大的东方文化,世界的最终和平还是靠中华文化来完成。
怀师给我们指明了正确的道路,未来的路很长,任重而道远,需要我们大家和怀师在太湖大学堂播下的种子一起努力,完成中华民族的复兴大业。
我不是一个盲从的人,很久以来对道、佛两家所说的“长生不老”的说法很不相信,因为在历史上几乎没有有力的证据能证明谁做到了这一点,是怀师的书让我明白,“长生不老”不是骗人的,但也不是指肉体上的长生不死。庄子说“生者,寄也;死者,归也”,肉体不过是一个暂住的臭皮囊而已,而精神、思想、灵魂是可以永远存在的,正所谓儒家所说“聪明正直,死而为神。”这一点,孔子做到了,孔子与天地同在,与日月同辉,因为只要有中国人在,就一定有孔子。而怀师也做到了,可以这么说,只要还有白话文跟文言文的隔阂在,怀师的书就有存在的价值,怀师的贡献就永远存在,怀师就永远活在后辈的心中。
最后,借怀师的一句话跟大家共勉,人生的最高境界是:
佛为心,道为骨,儒为表,大度看世界。
技在手,能在身,思在脑,从容过生活。
如果你能明白个中含义,并努力做到,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你一定会有一个成功的、快乐的人生。这一点,也许正是怀师要告诉我们的。
行文至此,再一次悲从心来,潸然泪下,怀师走好,简易泣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