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恩深重,师恩深重,如何报恩?我当忏悔!

作者: 
袁士伟

  怀师已走,哀哉!
  我冥顽不灵,愧啊!
  1986年高三复习时,哈雷彗星扫过天际,心里就想,再过76年才能再见这颗彗星,它只是绕了太阳一圈,我却成了老头,人生短暂呀。
  也是在那一年,读了日本铃木大拙的书,真如怀师所言,只记住了见山不是山,见水不是水两句。
  1988年在大学里上思想政治大课,有一节课老师提到了佛教,说苦集灭道四谛,还当堂说桌子就相当于没有,这是再次接触佛学知识。
  1990年8月,在同学宿舍里看到了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的五本怀师的书,其中的《如何修证佛法》是印象最深的,以后就变成南迷了,逢新书就买,并且不断买书送人,最多的是买《论语别裁》送人。
1994年,又回学校读研的时候,吃了一年的素食,被父亲发现,1995年暑假时父亲特意做了一桌子肉食,还平生第一次给我倒了白酒,对我说,喝酒吃肉谈个女朋友,就还是我儿子,否则,现在就走,你不是我儿子。
  怀师经常说,做人莫作怪,人道做好是基础,如果连人的基础都不对,学佛,免谈了。我当下就喝酒吃肉,说实话,那肉进嘴里是一股子臭味,过后还拉肚子呢。
  回校后不再吃素了,决定拜观世音菩萨,求妻得妻,我就到北京西山的几个寺里拜佛菩萨,希望能找个女朋友,还参加了一次交钱才能进去的法会。回来路上,公共汽车路过北京邮电大学对面的小月河公园时,见到一位女士手扶一棵树,旁若无人的号啕大哭。心里感觉这法会参加的可真奇怪,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这么一种哭法。
  几个月后,认识了女儿的妈妈,直到今天,我始终认为,女儿的妈妈是观世音菩萨送的,我不但成了家,我父母对她也很满意。后来生女儿之前,读了法华经,偏巧读到设若求女,即生端正有相之女。我心里一动,怕是个女孩子。
  我对佛法的信心,实来自怀师的著作和我的妻女,这是我的福报。但是从来认为自己要度德量力,虽然怀师的书籍以及音像资料,则尽可能搜集并阅读,但于佛法乃至个人修持,则从来没有进步,愚痴蠢笨又我慢的我啊!
  后来2002年左右因为北大借了一些佛教文物在校内布展,需要义工晚上看护,去帮忙时认识了一个小伙子,相谈之下才知道是香港人,姓刘,说在海淀医院旁边有怀师的一个书籍经销点,我过去一看,真是太好了,买了许多书,还看到了南师的大幅照片,那里的工作人员说刘(国权?)先生回香港了,但其彬彬有礼的态度让我第一次感受到了南师的“家风”。
  以后我开始让孩子背诵经典,辗转学习,直到2008年送到大学堂。
  南师对我的影响,首先是没有让我父母伤心,他们以我为重,虽然至今还是认为我工作事业没有成绩,没有出息,我的确不孝。
  其次是他老人家的人品风范始终是我仰慕的最高目标,并逐渐影响女儿的妈妈开始相信南师,相信正法。
  虽然南师已经走了,但我始终相信南师传承的东方文化精神,南师的愿力,本师释迦文佛的一大藏教正法会一直驻世,只是我辈愚痴顽劣,不能领悟而已,对此我深信不疑。
  对怀师,我认为老人家从峨眉山闭关一直到今天,一直在定中,是八万四千大定中的一种。老人家对自己要求极严格,是严守戒律而又方便随顺众生的佛菩萨,我亲眼见他闻听家长的念头不对,立即赶到餐厅,到场要闭目调息才能开口讲话,让我悚然起敬。他老人家对事情的立场是无我心境照到任何事情后的当下反应,没有一秒钟的延迟。
  今年春天,李董事长告诉我们几个家长怀师春节期间曾说,他曾经走了,又回来的,我听了心里默念准提咒求老人家健康长寿,但还是隐隐担心。
  遵照怀师的吩咐,不参加任何团体,包括家长QQ群。老人家一直叮咛大家千万不可成立团体、组织、家长会之类的社团。
  女德讲座的票没有排到,但讲课提纲在网站公布后,我觉得怀师心情非常落寞,对女儿的妈妈说,似乎南老师有离世的念头,念准提咒求老人家健康长寿吧,但是,我辈罪孽深重,无力感应准提佛母,更无德行请他老人家留形驻世,最后……
  眼下大学堂的众多大德已经身心疲惫,不忍再去打搅,仅在此发文纪念怀师,惟有下定用功的心,按照他老人家对家长们的嘱咐,不要望子成龙,望女成凤,从做人道开始,从身边亲人开始,点滴提起正念作人做事,如有心愿,当在自性中再见南师。
  佛恩深重,师恩深重,如何报恩?我当忏悔!

    贪嗔痴慢疑五毒俱全、冥顽不灵的
    袁士伟
    跪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