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大学时,偶读南师,才得以重知古文之道义,驰往那故纸堆中翻涌出的五彩,导引着曾经懵懂转头回看那古旧中的苍厚凝重,那时的南师,在我的心中化成一道金指,指出那波澜浩瀚中的万年古道,从此不惑荒野偏途的吸引,正步向前。
一年前,机缘得见,当见到那矍铄老者安详端坐于案,缓缓而出如丝丝梵音入耳,宣讲那涩晦难懂的古义犹如化成涓涓细流淙淙流入心间,暖百骸,温五体,没此生,不能忘。
三月前,重拜见,寥寥数语,得福幸亲临教诲,令吾不可弃医,要将骨伤一门发扬光大,不得松懈。遂坚定此生从医之决心,也感念南师发扬传统精华之信念,没齿难忘。
三天前,惊闻南师千古,终不敢信,直至今日,唯以每日静坐,遵南师言教呼吸法门习之,常不觉涕泪自下,其思其念,其因其缘,其语其叹,其法其天,奈何苍天行左,厚土福浅,致以往生极乐,神游九天,终无以缅怀,仅诗以祭奠。
菩提入凡尘,迷离终有门,三千众生界,终有普渡身。
亲言犹在耳,盏茶温尚存,氤氲烟未灭,已是两世人。
瘦影离踪索,驾鹤远登门,羽化不归处,金莲随步行。
吾愿不可及,残躯尚浮沉,中华大成者,此中再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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